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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Uhjnbcbe - 2021/8/19 9:14:00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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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低下头,不说话。他大约只以为我是好奇心受挫,也没放在心上,只把一碟点心往我面前推了推。上次我晚上来的时候,桌上似乎也放着一碟这样的点心,大概是山楂或者枣泥糕,是红色的小方块。皇上似乎不爱吃,反正我没见他吃过。我捏起一块咬了口,黏黏的,腥腥的……让我心里所有的情绪一扫而空,这……D区!这特么是啥味儿?做这个糕点的人怎么活到现在的?我一脸震惊地看着皇上,他笑得倒是很欢。“这,这个是什么东西……”我手里捏着剩下的大半块糕,牙缝里全是腥甜的味道,舌头都要捋不直了。“鹿血糕,朕也不爱吃。”他指指碟子,善解人意地说,“不喜欢就放回去,不要紧。”我飞快地把咬了一半的鹿血糕放回盘子里,有个小宫女轻悄悄地走进来,把那盘鹿血糕端了出去。等等……我低下头,看了看手指上沾到的颜色,好像有点眼熟?“我……臣妾第一次侍寝的时候,帕子上就是这个东西?”他嗯了一声。“那……那时是因为皇上知道臣妾的年纪?”他又嗯了一声。我好像心里的什么猜测被证实了似的,忽然有些心慌,还想问什么,外面却传来一阵喧闹声。皇上比我先反应过来,几乎是下意识地拉着我退离了窗边。这时李德全快步从外面进来,脸上没有往常的笑意,说:“有刺客,十几个。”我有些惊慌,倒是皇上很冷静。他从一边的架子上取下一个暗色的披风,罩在我身上,还给我扣了个蝴蝶结。“你去屏风后面。”他轻轻推了推我。“我不走!”我用最怂的语气,说出最大义凛然的话,“我留下来还能给你挡刀呢!”他顿了顿,有些意外地低头看了我一眼,轻轻笑了笑。“朕没你想得那么脆弱。”我不说话,看起来一脸倔强,实际上我自己知道,我要是一开口肯定声音都在发抖。他叹了口气,道:“不走便不走吧。若是害怕,就捂上眼睛。”他把披散的长发拨到身后,取下架子上的一把长剑。“李德全,开门。”……半个时辰后,我哆哆嗦嗦地坐在床上,拉着皇上的手,吓得哭都哭不出来。“怎么冻得鼻涕都流出来了。”他用一条白色的毛巾擦完溅在脸上的血迹,把它扔给我。我手刚一碰到那条毛巾,就好像打开了小哭包开关,立刻把脸埋在毛巾上嚎啕大哭。边哭边说:“我还以为我要死掉了呜呜呜呜呜。”他无奈地笑笑:“若是真有危险,朕肯定会先送你出去,怎么会让你躲在屏风后面?”我继续哭:“你怎么那么能打啊呜呜呜呜。”“朕本应被培养成辅佐君王的将*。”他柔声解释道。李德全走过来,说道:“皇上,外边的脏东西都收拾好了,这事儿惊动的人不多,要不要明儿一早再知会太后娘娘和皇后娘娘?”皇上嗯了一声,接过李德全手里的一条新毛巾按到我的脸上。我抽搭了一会儿,眼泪汪汪盯着李德全看,小声说:“李公公,你好厉害。”就刚刚,这个一笑就一脸褶子的老太监居然能一打五,我世界观裂开了。李德全谦虚了一下,又笑出了一脸褶子。又对皇帝说:“皇上,您看,这像是哪儿的刺客?”“看不出。”他说。“安排刺客的人不知道皇上和李公公打架很厉害吗?”我探头问道。“应该知道,”皇上说,“因此在糕点里下了药。”“啥糕点?”我好奇地问道。“鹿血糕。”噢,鹿血糕。嗯??!!我难道又有生命危险?“方才你吃的时候我才注意到,咬过的断面颜色太深,才让你放回去。”“那我会死吗?”他安慰道,“我刚刚摸了你的脉搏,不过是手足酸软几个时辰,一会儿就好了。”……我就说我咋刚刚差点站不住了,我还以为我是吓的。我立即扑进他的怀里:“脚脚酸,要抱抱。”李德全在边上笑成一朵菊花,走出去还给我们带上了门。“你那就是吓的。”皇上嘴上一本正经,手手却非常诚实地抱了抱我。我也不嫌弃他一身是血,开心地抱着岔开话题:“那些刺客说不定开始就埋伏在外面,听不见里面说话,却能看见端出去吃了一口的鹿血糕,才以为是皇上吃了,傻了吧唧地闯进来。”他嗯了一声,又抱了我一会儿。我睁着眼,一点儿睡意都没有。不知不觉,外面天色已经隐隐泛青。“朕要去早朝了,”他松开我,“你累了,自己再睡一会。”我应了一声,忽然心中闪过一个念头。“皇上没有受伤吧?”“没有。”他侧过身,并不看我。“臣妾手上碰到血了。”他转身看着我,微微皱着眉头,眼神却是软的。“欺君是重罪。”他轻轻说。我低下头,不说话。“朕伤在腰侧,你不曾碰到。”他叹了口气,抬起宽大的袖子,露出腰侧一片殷红的血迹,“放心,朕会处理。”我忍着眼泪,嗯了一声。“对了,”他转身背对着我,似乎无意地说:“朕之前想,若是面对刺客,有谁赖在朕身边不肯走,碍手碍脚,定要治她的罪。“不过,”他走出去,淡淡的声音里带着隐约的笑意,“那时你不愿走,朕看着你,却很欢喜。”时间平平淡淡地过了几个月,除了我这个亲历者,似乎没有任何人把当时的十余名刺客放在心上。皇上起初对我提过查出了些眉目,不过反正他们想杀的不是我,我也就没往心里去。我曾以为刺客之事以后,皇上会给我赏点什么,或者晋个位分压压惊,不过并没有。我想了想也觉得无所谓,左右我爹给我送的银子也够花,宫里那些女人也并不会因为我得宠就不来找我麻烦。皇上开始偶尔召我去侍寝,不过也就是聊天喝茶算算定积分。有过一个傻了吧唧的小妃嫔偷偷在背后嚼舌根说我专宠,结果被皇后锤了一顿。开玩笑,皇后可不想再跟我打交道了,更绝不愿意来问我晚上是怎么“专宠”的。再然后,宫中忽然空降了一个玉妃,是太后的侄女,长得也还不错。我某天晚上撒着娇有意无意地问了一下皇上,他说他更喜欢我一些,也不知道说的是真的假的,反正我信了。第二天,皇上下旨晋我为昭容。十月底,皇后病了。这病来得寻常,听闻只是普通的风寒。诡异的是,医院开错了药,皇后在病榻上躺了两天,居然点名召我去侍疾。难道我的鸡兔同笼还是有魅力的?我没道理拒绝皇后,带着那只方月兮送我的大人参,屁颠屁颠就去了。一进门,便见她松衣软带,斜斜卧在床上。我请了安,她隔空扶了我一下,挥手遣退了宫人。我抬起头,见她一脸憔悴,却并无病容。装病哒?干嘛装病?引起皇上注意咩?那……为啥找我来啊?“明婕妤,”她看着我,语气绵软,“你坐下。”我点点头,乖巧地坐在边上。“本宫让你来,想同你说几句话。”我点头如啄米:“嗯嗯,娘娘请讲。”“本宫已经许久没有安心睡着了。”她说。?难道是要我给她整点鸡兔同笼活儿催眠?“娘娘有烦心事?”我礼貌性地关心道。她垂下眼笑了笑:“本宫是死到临头了。”我吓了一跳。她见我不说话,便叹了口气,笑道:“你慌什么。”我像鹌鹑一样不敢说话。她自顾自地说:“也好,你这样什么也不说,总比一口一个臣妾不知好些。”“臣妾不能给皇后娘娘分忧。”我一脸惭愧。“不用你分忧,你不给本宫添堵就不错了,”她说,“这世上从来没有什么是没有限度的。荣华富贵总有个头,本宫看得开。”我笑道:“亘古不变的东西不多,不过有些东西看似短暂,实则并不是不能延续的。”她摇了摇头,在手心画了一条横线:“你常喜欢算这些稀奇古怪的东西,你瞧,一就是一,写到了头,就再也没有了。”我劝道:“从零到一,这之间的数是数不尽的。就像人终有一死,然而所经历的事情却各有千秋。”“哦?为何从零到一之间的数是数不尽的?”?你这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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