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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Uhjnbcbe - 2024/6/29 0:05:00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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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章喜由

喜由在晏国王宫里是个尴尬的存在。

她既不是宫女,也不是公主,更不是宫妃,却独享了一座扶摇殿。

宫中奴婢既敬她,也怕她,只有侍卫淅辰一人,敢大张旗鼓地说要讨喜由做娘子。

等真到了可以讨娘子的年纪,王太后娘娘说,挑个好日子,把喜由许给淅辰吧,淅辰却扭扭捏捏地说,他不讨娘子,他要保护祈颜一辈子。

在娘娘身边剥橘子的喜由涨红了脸,骂他:“呸!祈颜武功高着呢,才不用你保护。”

祈颜的冰山脸也悄悄红了,却一句话都不说,只顾着把喜由剥下来的橘子皮装进随身带的锦袋里。

淅辰痞笑:“嘿,你这么急,难不成真想给我做娘子生小淅辰啊?”

喜由抄起一个橘子就丢了过去:“你想得美!”

淅辰眼疾手快抓住橘子就掰了两三瓣丢进嘴里:“嗬,娘子亲手剥的就是甜!”

喜由也没顾上瞪他一眼,提着裙子飞快地逃走了。

回扶摇殿的路上,喜由想,她打有记忆起就在身边的两个男子,一个臭不要脸,一个一本正经,就没有别的男子能来拯救她这颗萌动的春心吗?

仔细想想,好像真的没有了。

小太监们找她都是为了和她踢毽子翻花绳。

祈颜那几个哥哥弟弟见到她就绕路走。

去年好不容易有个远道而来的番邦小王子要约她看星星看月亮,最后还被祈颜叫去赛马。

人家大老远来一趟多不容易,赛什么马?听说后来祈颜将他赢得看见马就发憷。

喜由边听小宫女讲边笑:“祈颜如果不赢才更折磨人呢,估计小王子这辈子都不想骑马了。”

祈颜是那种一定要赢的性格,她从未见祈颜输掉什么。

所以当喜由听说祈颜要带兵去打仗了,也一点都不担心。

祈颜是谁啊,一定会凯旋而归。再说不还有个号称要保护祈颜一辈子的淅辰吗?

她甚至都没有去跟他们告别,他们就走了。

祈颜出征那日,千万大军浩浩汤汤,自重华宫一路高歌出城而去。

“今日王上带领大军出征和萧国大战,姑娘,您就不去看看?”宫女端了一盆炭火,跨进扶摇殿便见喜由百无聊赖地伏在软塌边上。

“不去不去。”

“您就不担心?”

“祈颜是谁啊,一定会凯旋而归的。”

“可奴婢说得是淅辰侍卫啊。”

宫女挤眉弄眼地坏笑道:“他不是一直说要讨您做娘子吗?您就不担心他?”

喜由撇撇唇:“他不是号称要保护祈颜一辈子吗,就算为国捐躯也算圆他心愿了。”

这话一说出来,喜由察觉到有些晦气,连忙“呸”了三声。

她拔下发髻间插着的千丝黛,对着这支祈颜送她的钗子虔诚地许愿:“上天啊,请您保佑他们平平安安的吧。”

后来想起,她总觉得是自己这张乌鸦嘴的错。否则晏军怎么会败了呢?

祈颜输了仗,还带回来了一名女子。

消息传到扶月殿时,喜由正和宫女一起做桃花酥。盘子打翻在地她也顾不得捡,莽莽撞撞地跑向祈颜的明前殿。

第二章淅辰

听说那女子名唤帘茶,是祈颜在败给萧国回来的路上捡到的一名孤女。有人说是祈颜为了救她才输了,也有人说祈颜输了,所以带回了她,将她作为人质才活着回来了。

喜由趴在明前殿前隔着殿门的缝隙偷偷看,那女子半躺在秋千上,长裙曳地,黑发如瀑,露出一张巴掌大的小脸,乖巧明净得不像是路边的孤女,更像是从林间跑出来的小鹿。

喜由觉得她长得很好看,心里莫名的喜欢。她觉得帘茶初来乍到,和她一样不是公主也不是什么宫妃,在这大晏王宫里一定也很寂寞。她本以为她们该惺惺相惜的,可人家却先比她摆脱了尴尬的身份。

她成了祈颜的王妃。

祈颜大婚那日,喜由和淅辰都没去参加典礼,躲在御花园的假山洞里喝得醉醺醺的。

喜由想起自己得知祈颜要成亲那天,只敢躲在被子里偷偷哭,却没勇气去问他一句,能不能不要娶她?

她很生自己的气。

淅辰却忽地哈哈大笑起来,抓着她的手,眼睛里好像也酿了酒似的:“喜由,祈颜成亲了,我娶你吧。”

喜由抽回自己的手狠狠拧了一下他的耳朵:“祈颜成亲了,你为什么就要娶我?”

淅辰又咕嘟咕嘟灌下去小半坛才说:“羡慕他有了那么一个漂亮娘子啊。”

喜由气得踹了他一脚。

“那你就跟祈颜说,让他把娘子让给你,反正你们俩好得都要穿一条裤子了!”

喜由说着就要跑,淅辰抓住她,坏笑道:“咱们去偷听好不好?”

“偷、偷听什么?”该不会是她想的那个吧?

“你就不想知道新婚之夜祈颜是个什么德性?”

“我没兴趣!”

“那算了,你不感兴趣我自己去呗,到时候你可别来找我非要让我转述给你听。”

喜由倔强地扭过头,不听他的。

“我去了啊,我真去了啊?”

最后,还是两个身影鬼鬼祟祟地摸上了明前殿的殿顶。

跟着淅辰就是有这一个好处,很有安全感。他是祈颜的贴身侍卫,也是宫里的侍卫总管,就算被人家抓到了他蹲祈颜的房顶,也不会去抓他。

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,喜由和淅辰屏息凝神,比自己成亲都要紧张……

结果是让淅辰失望了,新婚之夜,人家两个就只是在聊天呢。

“我听说晏国有一个故事,”帘茶的声音低低柔柔响起,“晏国曾经有位国师,上晓天文下知地理,一生的使命就只为守护晏国的祥瑞宁和。可是这份使命,却因为一名女子而改变了。”

房顶,喜由悄悄问:“这是什么故事,我怎么没听过?”

淅辰白了她一眼,让她闭嘴。

“国师曾经的使命是守护国家,可遇到了她,便成为了守护她。为了永远和她在一起,还用尽毕生所学炼成了一种名叫同生蛊的神奇之物,一人生,一人便不会死。于是,国师卸下了身上的重担,带着心爱的姑娘远走他乡,再也没有回来。”

烛光下,帘茶温柔微笑:“我们之间没有这同生蛊,但我也希望,我们能如他们一般,永远陪伴彼此。”

喜由心中一哽,恍惚间想起小时候,她偷偷看祈颜练剑。

那时她想,如果可以永远看着他就好了。

第三章哑巴

祈颜举起了交杯酒,清隽淡然的脸上染了一丝不明意味的笑意:“大婚的日子,提起这个故事可不大好。”

“为什么?这是个很美妙的故事不是吗?”

“故事的结局里,国师没有和他心爱的女子永远在一起。”

回扶摇殿的路上,喜由还在想刚才祈颜说的那个故事,她不解:“他们不是有同生蛊吗?只要一个人活着,另一个人就死不了啊。怎么会没能永远在一起呢?”

淅辰无奈地摇摇头:“笨啊,他们一起死了呗。”

喜由更不解:“一起死?那当初为什么要炼制出同生蛊?国师的一生心血不就白费了吗?”

“我也不大明白。”

月光下,两人的影子走到了一起。

淅辰突然停了下来:“喜由,我跟你说的话不是开玩笑,你不考虑不考虑?”

“嗯?什么话?”喜由似乎思绪还没从故事里出来,懵懵的。

淅辰苦笑:“没什么,我瞎说的。”

扶摇殿到了。

喜由关上殿门,透过缝隙看到淅辰的身影还没有走,她垂下眸子,也在那里站了一会。

她不是不明白,只是装傻罢了。

淅辰是真的想要讨她做娘子,可是她呢,这一生,她想嫁的人,只有那一个。

可是祈颜从来没有像淅辰那样对她说过那些不害臊的话,就连话都很少说,更多时候他只是静静听着她和淅辰没完没了地说。

只是偶尔,她余光会感觉到祈颜在看她,那她便会心跳加快,耳根都熟透了。

殿内黑黑的,喜由借着月光穿过游廊,一个人影出现在前边,喜由抬眸,脚步蓦地定住,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……

黑暗中,喜由虽然看不清那人的脸,可她还是一眼就认出了他。

“哑巴?”

喜由第一次见到哑巴是在六岁,那时他也是黑衣蒙面,跟着他师父偷偷进宫来“办点事”,结果碰巧就被她给抓到了。

他求她不要告诉别人,他不是来做坏事的,还答应给她带些有意思的小玩意。尽管那时喜由才六岁,可也跟着祈颜认识了不少字,能看懂哑巴写得那些歪歪扭扭的文字。

那时她没什么朋友,只有祈颜和淅辰,虽然现在也是。可是那时他们两个每天都很忙,不但要读书还要练武,根本就没有时间陪她,所以她就结交了哑巴这个秘密朋友。

哑巴不会说话,和她一样也没朋友,只有师父,所以喜由什么都跟他说,尤其是那些不能告诉淅辰和祈颜的。

可是三年前,哑巴突然来跟她告别,说他要和师父走了,以后也不会再来了。

喜由送了他礼物,还偷偷哭了。

哑巴写:“刚回来,想来看看你。”

喜由笑了:“算你够意思。”

哑巴看她笑着,可脸上却笼着一丝淡淡的落寞。

“你不开心?”

喜由看着那行字,忽的抬眸,定定看着他:“哑巴,我跟你说过对不对?我跟你说过,我喜欢一个和我从小一起长大的玩伴。”

哑巴点点头。

“可是,他今天成婚了。”

哑巴愣住。

喜由紧紧盯着他的眼睛倏尔一松,笑意漫开:“我本来很难过,可现在一点也不难过了。”

第四章女儿

祈颜大婚的三日之后,晏国还在大典过后的余味之中,可是却忽然发生了一件诡异的怪事。城中连着几日有生命暴毙,先是牲口,再是人,死状都是突然倒地,七窍流血。

一时之间,晏国笼罩着阴郁之色。人心惶惶,有人说这是天谴,是诅咒。

还有人进一步联想到当年国师守护晏国时,晏国一片祥和,可是自从国师遇到那个女子还卸任和那个女子私奔之后,晏国什么灾都遭过了,好不容易都扛了过来又发生了这样的事,一定是上天对自私的国师的诅咒。

“可是凭什么让无辜的老百姓们承受?”

大家愤愤不平,又气又怕,民怨沸腾,又有新的流言传开。

据说当年国师留下了一个女儿,既然是国师遗留下来的罪孽,自然应当有他的女儿来承担,而不是让百姓承受无妄之灾。

“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使命,国师是上天的使者,可是他抛下上天,抛下子民,只为了一己私欲,他是不是真的很自私?”

扶摇殿里,宫女们叽叽喳喳地讨论着。

“姑娘,您觉得呢?”

“我觉得,国师未必就是上天的使者,城中发生的怪事也未必就是上天的诅咒。与其把时间花在找什么国师的女儿身上,还不如去查一查那些人到底是怎么死的。”

宫女们摇摇头,神秘兮兮地说:“姑娘,您可别这样说,万一诅咒降临到您的头上怎么办?”

喜由耸耸肩:“我才不怕呢。”

可“诅咒”真的就应验了。

坊间盛传国师的女儿就藏在宫里,宫中也流言纷纷,在宫里?那会是谁呢?也只有一个不知来处的喜由姑娘了。

喜由在老丞相为首的一帮老臣的誓死谏言下被关进了玄天塔里。

那塔有四十九层,淅辰还曾吓唬她说塔里关着可怕的怪物,吓得当时只有十二岁的喜由从此都不敢靠近玄天塔。

可就是这样的喜由,却被关进了里面。

淅辰红着眼睛,第一次顶撞了祈颜:“你当真要拿喜由出来平息民愤?祈颜,你是不是糊涂了?从你要娶那个帘茶开始我就觉得你糊涂了!”

祈颜却笑了:“我娶帘茶,你不开心?”

淅辰因他的反问哽着了。

说实话,他是开心的。因为祈颜娶了帘茶,喜由就是他的了。

深夜,淅辰穿过黑夜中的宫道和树林,走进了王宫偏僻角落的一间破败院落。

已有一个女人在黑暗里等着他。

“你不是一直犹豫不决,怎么突然决定要来找我?”那人顿了顿,笑了,“哦,也不是突然,是为了喜由吧?”

淅辰紧攥着佩剑,没有开口。

女人轻叹一声:“淅辰,曾经有那么多机会,可你从来不把握,你总是犹豫总是拒绝,可是现在你明白了吧,仍然犹豫,到头来你什么都保护不了。你和祈颜的友情、你喜欢的喜由,甚至这个国家,你都保护不了。”

星光夜月,淅辰仿佛过了一个世纪般漫长。

思绪纷纷扰扰,他终于开口:“我答应你,我会取代他。”

幽幽的月光下,女人回过头来,雍容华贵的脸上是温柔的笑:“孩子,不是取代,那本来就是你的位置,他不过是代替你多坐了些日子罢了。”

第五章是否

玄天塔有四十九层,喜由在第四层隔着天窗看星星。

淅辰骗她,哪里来的可怕怪兽,最可怕的怪兽都在塔的外面。

有脚步声传来,喜由回头,她看到哑巴提着一个食盒走上楼梯。微弱的星光和月光透过窗户照进来,落在他的身后。

哑巴没说话,打开食盒,里面装得都是她喜欢吃的。

喜由接过他递来的筷子,犹豫着要先夹哪个吃才好。

看着她颇有食欲的样子,哑巴似乎笑了。

喜由也笑:“你是不是在笑我到了这幅境地还贪吃?”

哑巴摇摇头。

“那你是看到我没有哭天抹泪的,还有心情吃,所以替我松了一口气对不对?”

哑巴点点头。

“那我们来玩个游戏好不好?我问你问题,你只能用点头和摇头来回答,你最擅长的。”喜由跃跃欲试,很有兴致的样子。

哑巴便点点头。

“你偷偷观察过我,所以知道我喜欢吃什么,对不对?”

哑巴点头。

喜由一副“我就知道”的样子,得意地笑了。

“你其实根本就没有师父对不对?我从来都没有见过你师父。”

哑巴先是摇头,又在喜由咄咄的逼视下心虚地点点头。

喜由大笑:“好了,最后一个问题!”

她蓦地收了笑意,定定看着他,就像祈颜大婚那晚,在扶摇殿再次见到他时那样,坚定地看着他。

她一字一句,放轻了声音:“你是祈颜,对不对?”

在等待他回应的分秒中,喜由悄悄攥紧了裙角。

哑巴没有点头,也没有摇头。

“我告诉过你,我喜欢一个和我从小长大的玩伴,你以为是淅辰,所以才疏远我所以才娶了别人,对不对?”

“可是大婚那晚,你来看我了,其实你不是真正喜欢帘茶,你决定和她成婚是有什么隐情的,对不对?”

“你是喜欢我的,对不对?”

从第一次遇见哑巴开始,喜由就觉得奇怪,他为什么从来不肯摘下面巾,这么神神秘秘?有一次哑巴在她的寝殿里睡着了,她按捺不住好奇心想悄悄揭开哑巴的神秘面巾,却被他一把抓住手腕,逮了个正着。

头回产生哑巴会不会是祈颜的念头,是在哑巴发现她第一次来月事之后。那天她陪祈颜淅辰一起去猎场,淅辰非要教她骑马,还笑话她不肯是因为胆子小。

祈颜却从布袋子里拿出了一块柔软的棉垫和一本画本,让她去草地边坐着看,等他们回来,还给了她一壶温热的枣茶。

如此种种的小事,还有许多。可是尽管她有一种强烈的预感,却不敢笃定,直到祈颜大婚那晚,她侧面告诉哑巴,她喜欢的那个玩伴不是淅辰,是祈颜之后。

漫长的对峙中,哑巴终于动了。

他摘下自己的斗笠,卸下面巾……

喜由屏息凝神,紧紧地盯着他的脸,一动也不动的。

他又摘下覆盖在脸上的易容面具,露出自己的本来面目。

那一瞬间,喜由大脑一片空白。

一股气血克制不住地喷涌而出,身体抽搐,她虚浮无力,失去了意识……

喜由似乎跌入了一个幻境。

虚空白雾之中,有人在轻唤着她的名字,她分辨不清到底是谁在叫她。

第六章目的

喜由醒来时,身边一个人也没有。食盒还在地上,月光冷冷清清地照着残羹剩菜,老鼠们或许已经饱餐一顿了。

她瑟缩在角落里,环抱住自己,回想起失去意识前看到的淅辰的样子。

他双眼中漫是迷惘,呆滞,还有些……难过和内疚。是内疚他打破了她的美梦吗?

她以为哑巴是祈颜,原来只是她的一厢情愿罢了。

喜由闭上眼,风声从窗口呼啸而来,好似将她带回了昔日。

从她有记忆起,淅辰和祈颜就在她身边了。

照顾她的老嬷嬷是祈颜的乳娘,所以从小她就和祈颜还有他的小侍卫淅辰混熟了。他们三个在这宫里陪伴着彼此,一起长大。

老嬷嬷到了出宫的年纪,可以回去看她的家人了,却为了喜由这个没爹没娘的孩子留了下来,照顾着喜由,直到临死前都还拜托祈颜能看在乳娘的一分薄面上好好照顾她。

那时喜由哭得泪眼模糊,祈颜握住她的手,用力地点了点头。

葬了嬷嬷以后,喜由身边就只有祈颜和淅辰了。淅辰是个皮猴子,总揪她小辫惹她生气,以逗哭她再哄她开心为乐,祈颜则像个大哥哥,有时无奈地笑笑,有时在淅辰揪她小辫之前先揪住淅辰的耳朵让他别闹了。

以前宫里有位大学士教祈颜书法,她和淅辰也一起跟着学了几天。大学士总说她和淅辰写的是狗扒字,唯独看到祈颜的帖子会捻着须夸赞:“小太子这竖写得真是好哇。”

她不服气,想看看祈颜写得有多好,找遍了祈颜的帖子也没看见一个“竖”字,直到祈颜搂着袖子,抬笔起腕,笔尖蘸着墨在宣纸上行云流水般落下一笔时,才知道“竖”是一个笔画。

日光熠熠,墨香淡渺,祈颜清隽的侧颜可真是好看啊。

……

明前殿灯火通明,这些日子为了解决城中的怪事,祈颜总是很晚才睡。

淅辰推门而入时,祈颜正伏案看着奏折,他抬眸,眼中的倦意顿时烟消云散。

淅辰手里拿着斗笠,一身黑色夜行衣。

默了半晌,祈颜挑眉:“你去抓刺客了?”

“不是,我去看喜由了。”淅辰说。

祈颜手指微抖,手中的奏折啪地合上。

“你大婚那天晚上,我看到有个黑衣人去了喜由的扶摇殿,我跟进去本是想保护她的,却发现她很高兴地将那个黑衣人拉进了屋里。所以我有点好奇这个黑衣人是什么人,就打扮成这样去找她了。”

祈颜淡然若素,似乎在等着他接下来的话。

“你猜我知道了什么?”淅辰笑了,又怒了,“祈颜,你喜欢喜由,为什么不说出来?还是说你仍然要狡辩,说你根本不爱她?”

祈颜没有说话,他淡淡直视着淅辰。

“你娶帘茶真正的目的究竟是什么?”

淅辰微微眯起眸子。

二人以兄弟相称,即便是一起去撒尿时目光也从未这么犀利过。

沉默的片刻后,祈颜从容雍雅地微笑着:“那你来找我的目的又是什么?为了把王位拿回去?”

淅辰惊愕地睁大双眼,而祈颜却笑意骤收,陌生得可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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