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故事被当朝最优秀的两个男人爱上,是种什么 [复制链接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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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此番一松手,万般事宜就要靠君自行承担了”。

我说完这句话,眼一闭心一横,决绝的放开了手。

“扑通!”

林伯屿掉进了早春的池塘,彻骨冰凉。

我表面上十分哀怨地看着被宫人匆匆忙忙地跳下水,匆匆忙忙的“捞起”林伯屿,其实心里乐开了花——活该!让你不接受本公主!

我美滋滋地甩了甩头发,“今天果然也是美好的一天呢”,蹦蹦跳跳的离开了“案发现场”。

后来听说,林伯屿因为这次落水在家里躺了近一个月,太医说是寒气侵入,若是不好好休养,可是要落下病根的。

切,弱鸡!

我现在可讨厌林伯屿了,他落水生病害得我被父皇禁了一个月的足,勒令我好好反思,待解禁后还要去丞相府给林伯屿赔礼道歉去。

我坐在朝露殿的院中,抬头望着那四四方方的一片天,觉得自己就像那井底的青蛙,没有一丝自由。

不是不是,他林伯屿身子弱,凭什么关我的禁闭啊!就因为他爹是丞相,是朝中的什么肱什么骨什么大臣就了不起啊?

我爹还是皇上呢,我也没骄傲啊!

我,宋司遥,是一名集美貌、智慧与宠爱于一身的公主。用太子哥哥的话说,我活泼又烦人,可爱又淘气。

当然,烦人和淘气我是不承认的。

而那林伯屿,是丞相之子,自幼便做了太子哥哥的伴读,学富五车,玉树临风,人模狗样的。

据说,他是今年京中少女最想嫁的人榜单的第三名。

第二名,是太子哥哥。

至于第一名,不好意思,是我爹………

哎,这都什么审美嘛。

我想着自己是个即将及笄的美少女,俗话说少女的怀春总是诗,我便勉为其难,将怀春对象选定了林伯屿,“屈尊降贵”地喜欢上了他,还起早贪黑、辛辛苦苦、扎破十指做了一个荷包送与他。没成想,这个男人一点也不给我面子,满口仁义道德,说什么私相授受非君子所为,公主为君他为臣不可逾礼之类的教条,听得我是痛晕目眩,一阵心烦。

可我还是耐着性子,言笑晏晏,含情脉脉地看着他,不住的将荷包推与他,他为了躲只得不断后退,场面一度陷入僵局……

直到他脚下一滑,险些落入那太夜池。本公主身手矫捷,一把抓住了他,“林伯屿,你当真不收?”-

“公主,臣不能逾矩。”

得,敬酒不吃吃罚酒,下去吧您!

于是他就落水了,生病了,卧床不起了。

于是我就被斥责了,关禁闭了,得去道歉了。

彼时,年少无知的单纯少女,第一次为爱情付出了惨痛的代价,她终于知道,原来喜欢一个人,是如此的沉重……这大概就是爱情的苦吧。

我站在林伯屿的卧房前,大开的房门往里看,便是一副美人画。公子哥倚靠在床上,黑发如瀑布,面容精致,唇色微白,清冷绝伦。心中对林伯屿的怨气早不知道哪里去了,只想感叹——啧啧,美人就是美人,病了也如此好看。

许是我的目光太过炽热,林伯屿察觉到了什么,转过头来,怔愣了下,开口问到:“公主怎么不进来?”

低沉的嗓音略带一丝喑哑,更增添了一二风味,啧啧,我喜欢……

“公主?”

我连忙回过神来“啊,我这不是怕你传染给我。”

“……额,咳咳”

你看,多娇弱,现在连听我说句话都得咳嗽两下了。

我站在门口与他遥遥相望,大声喊道:“林伯屿,本公主错了,给你道歉。你大人不记小人过,原谅本公主吧!”

他皱着眉看着脸涨的通红的我,嗤笑一声,“公主这么大声做什么?臣听得见。”我撇了撇嘴,恢复了小声说道,“我当然知道你听得见,我是怕父皇的人听不见。行了,你好好养着吧,身子骨这么娇弱,我可真担心喘气吹坏了我们的林公子呢。”阴阳怪气了一番,我心里果然舒服了许多,随意地挥了挥手,便要离开,却又被林伯屿叫住。

“公主,”我转头看向他,狭长的眸子中带着些许意味不明的笑意,“臣这身子是娇弱了些,所以恐怕还要再躺些时日。”

……什么意思?关我什么事?我又不给你发俸禄,管你躺多久呢。

我不在意地回宫,想着一会同父皇说一声完成任务,便可以继续潇洒自在了。

可是,我人还没进宫,丞相府的消息就已经传到父皇的耳朵里。

林伯屿在我走后,又是一病不起,还要再躺一个月。

我/草……地上怎么有只鸟,这这这,这是碰瓷?!

我又双被禁足了!

这次的禁足的时间有点久,父皇说怕我出去再去找林伯屿麻烦,害得他还得给丞相道歉,索性把我关起来图个清静,什么时候林伯屿参加完今年科考,我才能出去“撒野”。

粗算起来,科考是在初秋,如今是春末……这时间也太muad长了吧!

林伯屿!!!

我扬起头四十五度角地望着天空,天空是蔚蓝色,窗外有千纸鹤……我错了……我大错特错了,如果有机会我绝对不会再这么做,我诚挚道歉还不行?

……不行,准确说我连机会都没有。

一晃数月过去,我才在宫宴上又见到了林伯屿。此时他不仅仅是丞相之子,更是此次科考御前亲赐的探花郎。

切,我以为多大的本事呢,不过是个探花罢了。

看着在人群中玉树临风,星眉剑目,温文尔雅,道貌岸然,阴险狡诈的林伯屿,我翻了个白眼。

打扮成这样,还不知道要勾/引哪家小姐呢!

你看你看,礼部尚书孙小姐怎么去了他身旁,羞答答地递了个什么东西过去,却被他拒了……

御史大夫家的王姑娘,甩着手帕同他娇俏地说着什么,被他打发了…………

还有那李姑娘、赵小姐等等等等,无一例外不是满面春/色去,垂头丧气回。

放心啦放心了,看来真不是我一个人瞎!

许是我的目光太过于明显,身旁的太子哥哥轻轻地碰了碰我的胳膊,一脸坏笑。“吃醋了?”

我白眼翻上天,看着眼前看起来不太聪明的太子,“太子哥哥说的什么胡话?”

“你不是喜欢伯屿吗?”

我虽自诩脸皮厚,到底还是太年轻,面皮儿薄又好面子,冷不丁被人说中了心事,那怎么能随随便便承认!便着急忙慌地反驳道,“我我我喜欢他做什么?那状元郎不香吗?”

只听嘈杂地四周突然一片安静,所有人看了看我,又不约而同地转过头去看了看坐在太傅身旁的那个人。

“臣,承蒙公主厚爱。”

顺着声音看过去,我瞪大双眼,恐惧地看向太子哥哥,想要从他那里得到一个否定的答案。

可他却一脸凝重的叹了口气,拍了拍我的肩,妹儿的口味,果然非同一般!

我六神无主只能盯着地面,端详着宫砖上第一百五十二条裂纹,想着怎么才能钻进去一了百了。

但我毕竟是公主,是一个勤劳勇敢有担当的女人,怎么能不做打破尴尬的人呢?我深深呼了一口气,面带微笑的看向下首跪拜的状元郎,开口道,你……几个月了?

“胡闹!”父皇开口训斥了我,并罚我回宫好好反省。

如果不是他嘴角不住的抽搐像是在克制什么,我当真以为他有多生气呢!

不是不是,话本子里的状元郎可不是这幅膀大腰圆,阿谀奉承,胸无点墨的模样啊!

我蔫了吧唧地往外走,路过林伯屿的时候,只听耳边如人强忍着笑“哈哈,公主……倒是眼光独特!”

我狠狠刮了他一眼,呲着牙表达了我的愤怒。

哼,长得好看就厉害啊!还不是被那膀大腰圆的给压了一头!

宫宴过后的我即将及笄,父皇同母后也商量着要为我挑选驸马。

他们把我唤去,想问问我的意思,说毕竟要携手一生,总得找个我喜欢的才好。

我们司瑶想找个什么样的夫婿啊?父皇一脸笑容,不复平日的威严,全然是逗女儿开心的慈父的模样。

我怔愣了许久,方才缓缓开口问道,“我喜欢什么样的?”

“不需要*/治联姻吗?”

“不需要为国远嫁做一个*金笼里的金丝雀儿吗?”

“身为一国公主,肩负黎明百姓安危的我,可以自由选择夫婿吗?”

连珠炮似的问题,成功的让父皇脸铁青,“啪”地一拍桌子后,他扬声对殿外的宫人喊道,“去把公主屋里的话本子都给我找出来烧掉,谁再给公主看这些我就敲断他的腿!”

“不要啊”,我满眼泪水,撕心裂肺,“父皇,它们还小,他们是无辜的啊父皇!”

母后狠狠瞪了我一眼,吓得我赶紧端正了态度,一板一眼地说道,“女儿想……找个好看的!”

父皇母后见我吊儿郎掉没个准性,终是看不下去了,挥了挥手示意我可以滚了,“我和你父皇会自己看着办的。”

我就知道,问我就是走个形式,说了你又不听,听了你又不信,哼!

不过,父皇和母后虽是说自己会看着办,但我这么可爱明艳动人的女儿还是很得他们喜欢的,多多少少也会听我的意见,当务之急就是找一个合适的人选。

所以,我提议,我要去大街上找找看!

这出宫的理由是多么正当!就因为那林伯屿,今年整个美好的夏天,我都是百无聊赖地被禁足,就连御花园的花儿我都没看见。

我走在繁华的御前街,大口的喘着气,这才是自由的空气,没有芙蓉糕、烤鸭、茉莉花茶香味的空气,怎么算得上是自由呢?!

吃饱喝足后,我去了京城西南方灵秀山上最有名的桃花坞。大历民风开放,京中年轻的闺秀、公子都爱来这里,据说是个艳遇的好地方。

我走走停停,看着干枯的枝桠,纷繁的落叶,内心无限悲凉,这落下的不是树叶,是我禁足那八九七十二天的青春,难怪古人说“自古逢秋悲寂寥”呢。

正当我东张西望着,一抹熟悉的身影撞进了我的视线。

林伯屿?他来这桃花坞干什么?

桃花坞,桃花坞,除了来招桃花,还能干什么呢?

看着不远处的林伯屿,我心里莫名绞痛,这股痛意直冲眼眶,胀得我直想流眼泪。

我明明暗下决心再不要喜欢他,他也不过就是帅了点优秀了点招人喜欢了点罢了。

他不喜欢我,我又何必热脸贴那冷p股。

可为何,当我在桃花坞看到他时,还是会难过呢?

“公主?”我躲闪不及,被他抓了个现行。

一时之间,那双狭长的丹凤眼里似乎划过一丝慌乱与无措,还有转瞬而逝的尴尬。

哼,道貌岸然的伪君子!

卧槽!这次必须卧槽!同他一起的,竟然是十八年来一直根正苗直的太子哥哥!

看着眼前陌生而又熟悉的两个男人,我五味杂陈。

一个是我从小玩到大的好哥哥,一个是我仰慕已久的林伯屿。

奇怪,明明我从小是他俩的跟屁虫,以前怎么没觉得他们站在一起是如此地和谐。

京中少女最想嫁的人榜单的第三名和第二名……

这让满京城的少女该如何自处,果然优秀的男人早早的就完成了内部消化大业。

我学着那西子微蹙蛾眉,手捧心口,满目幽怨。一阵秋风恰逢其时的吹过卷起一地狼藉,此时的我脑海中闪过一句话,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,不是你不知道我爱你,而是我站在你面前,你却要,做我嫂嫂……

原来,这就是传说中爱情的苦,如此沉重而又醇厚。

知道了这个大秘密之后,我茶饭不思,心不在焉,不愿意再出宫闲逛。父皇母后差人送来了各家公子的画像,翻过来覆过去,不但没有林伯屿帅,还没他高,家世学业也比不上林伯屿的一半。近来连我最爱的话本子,都不能引起我的兴趣。

太子哥哥倒是来找过我两次,横竖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,反而常常叮嘱我,千万别把那日在桃花林看到他和林伯屿的事儿说出去。

敢情这两人还是场地下恋!

唉,少女的情怀,还没绽放,就被扼杀在摇篮里了。

再见林伯屿,是我及笄之前。

我同他相差四岁,也算是他看着长大的,所以他提前来为我送上及笄之礼也是正常的。

只是想起桃花坞他和太子哥哥……太尴尬了,我只能低垂着眼,不敢直视他。

林伯屿倒是跟没事人一样,声音依旧如高山流水清泉入耳般温润“公主即将及笄,是大人了,以后可莫要再耍小孩子脾气。”

“小孩子小孩子,你才是小孩子呢!”我嘴里不满地嘟囔着,却还是敢抬眼看他。

他从来都是这样,只把我当小孩子看。我说喜欢他,他以为我一时兴起闹着玩;我把他推下太夜湖,更把他眼中的“小孩子气”名头坐实了。

是啊,在他眼中,我自始至终是个小妹妹。本以为等我及笄,他便能用看一个女人的眼光看我,我再同他剖白心事,他便会认真地考虑。

只是这性取向问题……唉,看来我这辈子恐怕都没有机会了。

我缓缓接过他手中的木盒,慢慢打开,里面躺着一枚通体碧绿的玉镯。一看就是上好的材质。

“还望公主喜欢”。

我鼓起勇气抬眸看向这个我喜欢的男人,想要做最后一件事,将心底的他彻底封印。

“那个……嫂,嫂嫂,你能帮我带上吗?”

之间短短的一秒内,他从震惊到疑惑到无奈,到最后笑着摇了摇头,也不顾平日里挂在嘴边的男女授受不亲,修长白皙的手取出镯子替我带上,温暖的之间与冰凉的手镯同时触碰着我的肌肤,当时我就明白,我怕是放不下了。

他无奈地说道,“谁知道公主这小脑袋瓜儿,天天都装着些什么呢?

装着什么不重要,重要的是眼见为实!

孤男寡男去桃花坞,被我撞到还心虚,这还不能说明什么吗?

林伯屿看着我笃定的眼神,又摇着头笑了起来。

真好看啊。

“待日后公主自然会明白,我会娶亲向公主自证清白。”

娶亲?娶亲!聪明如我怎么单单忘了这件事!

他,是林家独子;他,是未来帝王,他们为家族,为国运,势必是要娶妻生子的。

那嫁给他们的姑娘岂不是很可怜?夫君不爱,独守空闺。

太可怜了,我这么善良,又是一国公主,总得为大历女性做点什么。

不如,就让我做那个可怜的女人,承担着终身的寂寞!

我一脸悲壮,使劲垫了垫脚,努力搭着了林伯屿的肩膀,“为了你和太子哥哥的幸福,我愿意牺牲自己,成全大爱!

林伯屿转身走了,我横看竖看,从背影里看出来“感谢”。

虽然身边的宫女非说那是“有病。”

及笄礼结束的当天,我就找到了父皇母后,表达了想让林伯屿做我驸马爷这件事。

父皇一脸不可置信,宣来太医看看我是不是发烧了。毕竟他一直以为我俩是冤家路窄,不然我怎么能把林伯屿推下水,害他卧床这么久呢?

反观母后倒是一副了然于胸的模样,只是问我可否想好了。

当然,我是一个有担当的公主,理应牺牲自我,成全大家。

隔日,赐婚的圣旨就送到了林家,一时间,林家在京中风头无两。

林丞相本身就是三朝元老,眼下又成了皇亲国戚,本就门庭若市的林家今日门口更是堵了个水泄不通。

按照礼数,我与林伯屿成亲前不能相见,而他又是一个极为克己复礼的人,自然不会坏了规矩,但太子哥哥来的时候,还是带了他的一句话。

他问我,可想好了?

可想好了?跟母后问的一摸一样,真不知道我这是找了个驸马,还是找了个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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